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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晓松:老婆的基本世界观都是我塑造的,我们很幸福

亚博备用网址 | 时间: 2010-06-11 15:30:54 | 文章来源: 南方都市报

 高晓松:老婆的基本世界观都是我塑造的,我们很幸福

1994年的《校园民谣I》、2010年的《万物生长》、一起走红然后决裂最后又和好如初的伙伴老狼,是高晓松音乐事业上的三个重要节点。

 高晓松:老婆的基本世界观都是我塑造的,我们很幸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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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高晓松:老婆的基本世界观都是我塑造的,我们很幸福

2007年底,高晓松和80后妻子在美国生下一女。这是去年10月一家三口在北京摩登天空音乐节上被媒体拍到的画面。

 高晓松:老婆的基本世界观都是我塑造的,我们很幸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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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世界企业家》杂志2009年5月登出一组照片,据称是“高晓松在美国与80后第二任妻子的甜蜜居室”,文中写道:“户型的建筑面积为126平方米,3房1厅,书房和主卧相连,客房和主卧均带卫生间。高晓松表示希望拥有一个简约中带着奢华、舒服、特别的家。”

 高晓松:老婆的基本世界观都是我塑造的,我们很幸福

“她跟我一起时还很年轻,甚至还没进入社会,所以她的基本世界观都是我塑造的。她对世界的看法,甚至听什么音乐、看什么电影,都是受我影响的,所以我们大部分的想法都很一致,我觉得这样很幸福。”

 高晓松:老婆的基本世界观都是我塑造的,我们很幸福

母女俩

生日:1969年11月14日

家庭:爷爷高景德是清华大学的校长、中国科学院院士、电机工程学家;外公张维是深圳大学的创办者、中国工程院、科学院两院院士、熟操四国语言的科学家;舅舅张克潜是著名的物理电子学与光电子学科学家,清华大学教授兼博导;母亲是著名的建筑学家。

代表作品:歌曲《同桌的你》《恋恋风尘》作品集《青春无悔《万物生长》电影《那时花开《我心飞翔》

身高:1.75米 体重:75公斤

南都记者 黄锐海 实习生 曾艳梅在内地乐坛,似乎没有哪个幕后音乐人能像高晓松这样引起持久的关注,十多年来,无论是他的作品、婚姻还是他口无遮拦说的话,都经常引起外界轰动,成为媒体焦点。尽管这几年他已经低调了很多,但对于他的精彩经历、曾经的精彩人生,仍旧有不少人心存好奇。

前段时间,当高晓松还在密集地为新专辑《万物生长》宣传时,抽空偷偷跑了一趟深圳,参加一个小活动,趁机喘息一下。在这段偷闲的时间里,他接受了南都专访,这次采访的主题不再是聊新专辑,因为他说,聊自己的这张专辑“已经聊得有点想吐”。在整整三小时的闲聊中,高晓松运用超强的记忆力,忆起年少往事、生活点滴,兴致勃勃,当然,话题还包括他那个颇受外界羡慕的80后漂亮妻子。

流浪岁月

到厦门的那天是8月31日,清华第二天就要开学了,他却在万里之外逃课,那种感觉“相当奇妙”。

高晓松1988年考入清华,学的是电子工程系雷达专业,按常规,他毕业后应该成为科学院的研究人员,他说:“当年父母培养我琴棋书画,原本是想让我当一个有艺术修养的科学家,但最终我却变成个懂点儿科学知识的艺术家。”在清华读了三年雷达专业后,他发现自己不适合当科学家,正好碰上那时高校学子的退学热潮,大三那年,高晓松毅然决定从清华退学。“其实是连退学手续都没办,直接就没再回学校了。”之后,他和老狼跑开始了将近一年的流浪生涯。

那时高晓松跟老狼还有几个朋友组了一支乐队,名叫“青铜器”,在圈内小有名气。1990年暑假,他们忽然收到海南岛一家歌厅发来的邀请,希望他们能到那边去演出,这消息让乐队成员兴奋了好一阵子,但兴奋过后,其他成员都在考虑过现实问题后选择了退缩,就只有高晓松和老狼两人依然保持着热脑门状态,不顾一切踏上前往旅途。这段不切实际的经历以失败告终,他们的音乐在海南这座小岛上缺乏群众基础,结果,因为他们坚持不唱粤语流行歌(当然,也不会唱),在演出了几天后直接被歌厅老板炒掉。更严峻的问题来了:几天赚的钱还不够两人回程的路费,高晓松当即做决定:让老狼先走。因为老狼必须赶在开学前回去上课,而他已经不打算再回清华了。

之后,老狼一人踏上回北京的归途,高晓松则买了张末等船票来到广州,“当时想着能往回跑就往回跑,尽量选一个离北京最近的地方。”但以他那时口袋里有限的人民币计算,他顶多也只能买一张去厦门的火车票,于是他又去了厦门。高晓松说,到厦门的那天是8月31日,清华第二天就要开学了,他却在万里之外逃课,那种感觉,“相当奇妙”。

“老狼有个朋友是厦门大学的,一个女孩,老狼给那个女孩写了封信,希望她能接待一下我,但不巧的是她正好在外地实习,我找了一个多月都没找着她,后来见面时,我已经在厦门混开了。”

上世纪90年代,厦门大学附近有个“东边社”,聚集了一群流浪艺术家,高晓松在那里建了个窝,但当时口袋里只剩下10元钱,虽然有朋友可以管吃管住,但他还是必须要找点赚钱的活才能过日子,但因为没有工作经验,他始终没能在当地找到一份能糊口的工作。

有一天,高晓松终于和老狼介绍的那位厦大女孩见了面,这个女孩顺其自然地成了他的女朋友,高晓松说:“这个女孩对我影响特别大,包括日后我在校园民谣创作上的一些风格套路,都跟那个时期的经历有关。”原来,正当高晓松为找不到工作发愁时,女孩给他介绍了一个活,“她说有个出版社要出一些台湾歌曲的歌谱本,需要找人记谱,于是她定期给我送来磁带,我负责记歌谱,一首歌赚5毛钱,一天记十几首,收入不错。”

但也因为当时听了太多台湾流行歌曲,心理上产生了极大的厌恶感。“那时候记了至少好几百首,到了后来,我不用听完整首歌,就已经连曲带词知道后面会怎么写了,这是我确立自己风格最重要的一个时期。我厌烦了这类歌曲,所以一直对港台流行乐特别抗拒,后来我写歌,完全找不到任何台湾流行歌曲的影子。”

关于这份记谱的工作,还有一个秘密,高晓松后来才知道,原来当时根本就没什么出版社要出这样的书,只是女孩见他找不到工作,又不愿意放下面子用她的钱,就找了这个记谱的借口给他点钱花。所以,直到今日,高晓松依然对那个女孩深怀感激。他们分手后,高晓松曾答应过她,往后绝对不将他俩的故事写进任何文艺作品,所以,关于那个时期他们一些细节的经历,高晓松并没有多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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