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看了中国的艺术,其实世界上很多国家的、欧洲的那些资料,都是一样的,方式、表现形式不一样、手段不一样,但是传达出来的人性当中的东西是一样的。就是说在这种意义上,每个民族都是平等的,我们今天和世界上大的整体的艺术课业,我们今天所拥有的资源也是平等的,甚至于在我们中国这样一个社会环境当中、在我们这个时代的背景下,我们的资源还更为丰厚,甚至于更为丰厚,但是就是说我们怎么来看待,就像梵高说的,把它放在革新的面前来看。
这是西班牙一个现代陶艺家(何塞 维米尔什)的作品,我之所以对它特别感兴趣,因为它很意向化、造型非常生动、非常意向化。它既表现了人物的一个生态,又表现着传达出它这个艺术手段,陶艺的那种气的、空的这种造型的精神。我们今天一定程度上是在抹煞、表现手段的一些东西。
比如我经常说,我们今天很多版画,用那么复杂、那么昂贵的手段做石版画,结果做出一张素描的效果,你说它的意义在哪里?就把石头的那种石性给弄没了,每一个画种都应该有这个画种语言独特的灵性,我们石版画要有石性、版画要有版性,现在版画由于手段先进,搞的很真实、很细腻,搞出一些油画的效果,就没意义了。我们画油画要有油性,水墨画要有水性和墨性。
意向,具体的结构、细节,但是那种意味出来了,结构的那种意味出来了。他不把结构作为一个重点表现的内容,他是把整个人物的神态、通过结构,引领你感觉到这是有骨肉的关系,引领你有这种感觉。这是我看到他特别感兴趣的就是,我感到跟我们特别亲近、特别亲切,有一点东方艺术的意味。你看我们在学习、在吸收什么,都是在寻找着自己相近的,自己能够理解的工作。我们找朋友还是找跟自己息息相关的因素,才能唤醒我们心理上的亲近感。
你看三个人物的神态,你看这个狗叼着,感觉有声音,那个声音,既是狗的声音,又表现出里面是空的,叼住了一样,这种陶艺语言的特质的美丽,他就是表现手段使他灵性化、富有灵性。你看为什么随意、自然的,就是为了表现空。之所以这样的不计较客观结构准确的造型,为了是表达他对整体上的一种神态,他要意的。我们中国话叫做得意忘形,但是我们对得意忘形有另外一种解释,在这里借用这个词,我得到这个意了,我可以忘掉这个形。
这是另外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关于具像与抽象之间关系的,你看这个雕塑家,这是德国60年代的一个雕塑家,专门做头像,而他做的头像不是写实的,他是用抽象的手段做的真实的一个实体的人物,而且做的特别特别像,比你所写实的内容还像。这都有一个具体的人物,真人和他的作品比较。特别像,你说奇怪吧,他就从这种形象里面提炼出这样的形式,我给大家讲,他把形态转化成情态,你看如此的这种,你看他的抽象的像,比人还像。
这是德国历史上的一个总理。比真人还像,你看它的抽象,我们总是会淡化他的特征,你看他的特征,眼睛稍微塌一点、眉毛稍微塌一点,你看他抓住了特征,强化这种特征,所以就会更像。你看感觉这个东西,而我们会画具体的。可见客观的自然的形态、形状而忽略了形状所产生的一种气质性的东西。
你看,他有的是对着真人塑的,就特别的好,有的按照照片雕塑的就稍微弱一点。这就是它的特征,这就是它发现、抓住它的事态,我给大家讲,形之下的潜在的动势,他的力量将要发展的方向。他会发现这种形式里面的这种表情,他就是眉毛往上一翘,两道眉毛。这个也是按照这个照片塑的。你看,能够看这个,他所产生这么一种势态,感觉到额头,就是他所产生的那种势,所以什么叫感觉呢?我们一定是通过眼睛这个途径所看到的,到我们心理来,我们用感知以后去发掘,发掘了什么呢?发掘了艺术的形式。发掘艺术形式,这个觉悟的过程就要靠理解、靠思考,靠我们的敏感。你看这就是。